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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握住門邊,“我,我。”

他磨磨嘰嘰地說了兩遍我,停頓兩秒後才繼續道:“我再脫多少次都可以。”

於萬疑惑:“嗯?”

裴叢隸定定看向她,眼神極為鄭重:“或者,也能換成其他任何事,我為昨天的行為向你賠罪。”

◎於萬不是對手◎

於萬斜斜依著玄關櫃,偏著腦袋打量了眼攔在門前的挺拔身影。

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印象,她覺得裴叢隸板正、嚴肅、狠絕,偶爾有點莫名其妙,這樣的人可以自視甚高,也可以冷漠無情,但很難想象他用拒人千里的臉說出可以再脫幾次的話。

好像食肉的狼突然彎下腰啃了口草,再露出肚皮打滾撒嬌……

挺意外的。

於萬瞧著他充斥著紅血絲的眼,忽然想到昨晚手指從他鼻樑劃過的觸感。

不只鼻樑,還有其他部位,流暢的,飽滿的,寬闊的,窄細的……

她不動聲色地捻了捻手指,漠然的表情終於裂開縫隙,從中流出熟悉的溫柔來:“長官,我昨天喝醉後,沒做惹你生氣的事麼?”

說到昨晚,裴叢隸整個上身都繃直了,搖搖頭道:“沒有。”

沒有?於萬心想,他倒是比想象中的脾氣更好。

“那,賠罪的話……做什麼事都可以?”

“可以。”

於萬很滿意他的回答,站直了靠近他些,在裴叢隸灼灼的目光中伸出胳膊。

她低頭,曲起食指,手隔著空氣從他的前胸往下滑,最後停在他腹部的位置,輕聲道:“你太瘦了。”

裴叢隸愕然:“瘦?”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多吃一些,行麼?”

她聲音輕柔和緩,進到裴叢隸耳朵裡不禁令他心跳加速,重重點頭嗯聲答應。

從裴叢隸的影像報告上看,蛋已經凝實了,從虛弱的一小團精神力長成了鴿子蛋大的胚胎,最近幾天的發育也步入正常速度。

看來還是要多吃,讓他把營養補上去。

於萬手指若有似無地碰到他的腹部,垂下胳膊問:“明天想吃牛腩還是牛小排?”

這個問題猶如一把錘頭打碎了橫亙在兩人中間的巨石,最起碼是裴叢隸單方面的巨石。

他思考了一夜也想不出如何做才能討她原諒,剛才送軍牌又被冷漠地拒絕,誰承想現在峰迴路轉。

他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喉結,近乎痴迷地盯著她的臉,啞聲道:“我,聽你的。”

“行,那麼,明天見。”說完話,於萬笑盈盈地關上門。

裴叢隸依舊站在門口。

他從手提袋裡拿出軍牌,思索片刻後重新戴上,回味剛才於萬的話。

瘦?他用手摸摸肚子。

手掌下是巧克力塊一樣溝壑分明的腹肌,是硬的。

硬邦邦的alpha。

她是不是,喜歡手感軟一些?

軟一些的話,抱起來……應該會……更舒服的吧。

昨夜的事他記得十分清楚,腹部彷彿還有和她面頰緊貼的感覺。

微涼,柔軟,很像軟綿的慕斯蛋糕,輕柔地呼吸一下下拍在面板上。

隱忍了整夜的火氣瞬間復甦。

他垂眸往腹下看,臉上“騰”地泛起紅潮,面對牆壁深呼數次才進電梯離開。

門內,於萬眯著眼打了個哈欠。

昨天是突發倩況,她沒料到第一次把人帶到家裡就被找到了埋在砂石下的軍牌,可見現實中事情的發展是不可確定的。

她無法判斷危險和突發倩況什麼時候到來,更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對手心善或眼瞎上。

屋裡沒有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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