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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避開刺激源。

齊元霜察覺到他狀態不對,握了握他的手臂:“方旬,深呼吸。”

陳方旬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先走,姜總那邊不會計較。”

他的指尖摩挲過手機外殼,大步往晚宴廳外走。

姜京月甩開何思言的手,就像個被打碎溫室玻璃,第一次見到世界殘酷的花朵一般,神經質地質問陳方旬:“陳方旬,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陳方旬腳步未停,經過姜京月身旁時,斜睨了他一眼。

就像在看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姜京月被陳方旬的眼神釘死在原地,最後質問的底氣都消失了乾淨。

同一時刻,尖利的質問從正廳傳來,話語和姜京月的質問幾乎重合成一道,猶如兩道驚雷此起彼伏落在陳方旬的耳旁:“傅承,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長桌後的幾人紛紛抬頭看向不遠處,一個響亮的耳光就這麼湊巧直接落在了傅承的臉上。

乾淨利落,那人揮舞手臂幾乎掄圓了去打。

即使那隻手臂看著瘦弱單薄,但耳光聲卻格外響亮,既震懾了全場,也像是打散長桌之後壓抑氣氛的訊號。

齊元霜咋舌地看著不遠處的場景,一眼就看出的人員構成,小聲和陳方旬介紹:“那個就是傅承的妻子,還是何思言的堂姑,因為喪子在家裡休養的那位。”

齊元霜對上這位傅夫人簡直就是專業對口。偶然一次被傅長闕叫過去替他的大伯母看病,也因此認識了這位傳說中“精神狀態不太良好”的傅夫人。

不過也就那一次。

陳方旬和傅承接觸不多,更別提和這位何女士見面。他略微低下頭問齊元霜:“現在是什麼情況?”

齊元霜思索道:“不出意外,趕上大戲了。”

今晚整場晚宴都是雞飛狗跳,正主姜京月和何思言在這裡和陳方旬一個助理吵架,吵架的內容幼稚無聊到令人髮指。

外頭傅承來參加晚宴,被夫人抓個正著。

“堂姑?”何思言睜大眼看向遠處的場景,一時間也顧不得姜京月,推開他就匆匆小跑向中心。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這位堂姑,今天一出場就是一個大的,何家人都滿臉懵然。

姜亦文沉著一張臉,直接從姜京月身邊掠過,順道同陳方旬道歉:“陳助理,今晚的情況很抱歉。”

他步履匆匆,連點眼神都不屑於放在姜京月身上。

“阿如,你今晚怎麼出門了!”傅承捂著臉,格外狼狽地看著面前蒼白瘦弱的女人,睜大眼問道。

何如因強忍憤怒,全身都在剋制不住顫抖。齊元霜本來還站在陳方旬身邊,望見她的狀態時,皺眉道:“她現在狀態不對勁。”

晚宴賓客多,何如身體本就不好,常年臥病在床,現在又氣血攻心,一旦昏迷休克就是大事。

“我去和酒店那邊談,你要陪在何女士身邊嗎?”陳方旬嘆了口氣,何如算是齊元霜半個病人,暫時是提前走不了。

“行,我先去看看。”齊元霜錘了錘肩膀,活動筋骨,和打電話聯絡酒店的陳方旬一起走出長桌之後。

“我不出門,怎麼會知道你還在外面養了個兒子呢?!”何如聲量並不高,話語內的資訊量卻極大。在場所有人都免不了露出驚疑好奇的神色,視線不受控制在這兩人之間搖擺。

傅承臉色難看:“阿如,你從哪兒聽來的訊息?我們的孩子多少年前就去世了。”

他試著去拉何如的手臂,被躲開後,又忍著不耐循循善誘道:“我這個做叔叔的,阿蘭孩子訂婚,我難道不應該來看看嗎?”

傅承和傅夫人傅蘭是親生兄妹,他這麼說倒也說的過去。

何如卻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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