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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會心貳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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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清楚楚,竟是柴霏雪偷偷撿起兩塊石子,抖手打出,一枚先至,繞個彎兒,正中那鋪兵膝間“曲泉穴”。

那鋪兵毫無防備,腳下忽地一軟,人朝前撲倒,未等倒地,後石又至,正中頭頂“百會穴”,當即暈去。

幾人都是目瞪口呆,都去瞧柴霏雪。卻聽她輕描淡寫道:“婆婆媽媽,磨磨唧唧,想看就看,這麼多廢話作甚。”

慕小倩拍手笑道:“妙極妙極,正該如此。”

德秀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犯了殺戒了。”其實他也看的明白,柴霏雪用的巧勁,剛好將那鋪兵打暈。

柴霏雪根本不去理他,也不說話,只冷眼看沈放。

沈放暗地好笑,他是領教了柴霏雪的脾氣,明明是她自己也好奇,卻把事都推給別人。上前幾步,俯身在那鋪兵腰間一探,取招文袋在手。

他也不是忽然起意,尋常鋪兵,都是齎文書於懷,一來貼身好放,不怕風雨,二來快速奔走,儘量少攜物品。這鋪兵卻腰間掛著個大大的招文袋,一搖三晃,故而叫沈放有些好奇。

觸手便覺沉甸甸,袋口只簡單打了個結。沈放舉起看了幾眼,才伸手解開布袋,探手入內,卻是取出一摞書信。拿根白帶捆紮的整整齊齊,足有七八寸之厚。

幾人都跟上前來,看沈放解開白帶,一封封翻開信件,只是掃了眼封皮,便即略過。

自有信箋,便有了信封。秦漢時,文書和書信大都是刻寫在木板和竹簡之上,為了保護其完整無損,便用兩塊刻成鯉魚形的木板,夾在文書簡牘之外。木板上刻有三道線槽,用繩捆繞三圈,然後再穿過一個方孔縛住。線上端或交叉處加以檢木,封上黏土並加蓋印章,以防私拆。這便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信封。

漢樂府民歌《飲馬長城窟行》說:“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說的其實便是拆信之事,鯉魚便是書信。“尺素”乃是一尺長左右的白色生絹,也借指小的畫幅或是短的書信。

魏晉以後至南北朝,書信逐漸由木質演化為紙質。信封改為由兩片厚藍紙製成,但兩邊還畫有鯉魚圖,自然也不再用泥封了。

直到唐宋,國人仍愛仿製鯉魚形信封。因此,信封又常被稱為“雙鯉”、“鱗鴻”。

德秀自沈放手中拿過一摞,看了幾封,笑道:“我道是什麼,原來是前方士卒的家書。你私劫家信,可是犯了死罪。”

自秦時起,便有軍中文書代士卒刻寫家書。不少將軍都曾執筆為士卒親寫家書,以示愛兵之意。

慕小倩只覺索然無味,道:“那快放了回去,弄醒這兵兒,叫他去吧。我就說你們不要多事!”此前分明她也出言慫恿,此際卻全扣在別人頭上。

沈放頭也不抬,仍是一封封掃過。百餘封信一遍掃過,又重頭再看一遍,這次看的更快,不斷將看過的書信放落。不多時手中只留下五封書信,仔細端詳。

慕小倩自沈放手中夾手搶過一封,看了封皮幾眼,朝柴霏雪一揚,道:“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士卒寄封家書實屬不易,不知家人如何記掛。你竟半路攔截,當真是毫無人性,豈有此理。”

柴霏雪一直冷眼旁觀,見沈放遲遲不放回,心下已是不耐,又聽慕小倩挑撥,氣道:“裝腔作勢,一般的書信,這幾封有何古怪,你又瞧出什麼門道來了?”

沈放這才抬起頭來,道:“我只是有些奇怪,軍中家書,都是文書代筆,你便就算給銀子,何人幫你多寫兩頁?為何這五封送去燕京的家書都要厚上一些?”

慕小倩還道他有何高論,嗤笑道:“燕京城中,多的是大戶人家,豈是鄉野之地可比。人家自己會寫字,多寫幾頁也礙得你事?”自地上取過沈放放下的信箋,翻弄幾封,笑道:“你瞧這七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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