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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節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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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上本身就有廣泛的信眾基礎。

當然了,吳梅久想要大搞牽連將僧院勢力連根拔起是絕對做不到的,崇州縣地方沒有人會配合他,會暗中抵制他,說不定他剛想來硬的,上頭一紙調令就將他調出崇州,但林縛能行。崇州縣僧院所牽涉到的地方勢力已經不足以跟林縛抗衡了,不僅僅是林縛手握兵權,林縛的聲望也能使他在崇州獲得廣泛的跟僧院無利益關聯的人的支援。當然了,林縛要來橫的,直接一個通匪罪名拍下去,帶兵剿過去,崇州縣沒有一人能梗著脖子反抗。

李書堂也隱約知道楚黨一層有矛盾,不過那種層次的站隊,李家還不夠資格,不管是從情感上,還是從眼前的實際利益上考慮,李家自然只能緊跟著林縛、緊跟著江東左軍走,即使眼下會有利益受損,但是眼光要放得更長遠。李書義沒有說話,李書堂先表態,說道:“大人為崇州百姓考慮,書堂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人的大仁義,為行大事,當真無需拘小節。我李氏也有一座家廟,薄有廟產,為重建崇城,當一併獻出!”

第29章 山間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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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山西、南皆崖臨江,陡峭若削,站在山頂禪院,憑石欄眺望,月光下暗色的江流泛出粼粼波光,西沙島等江洲就彷彿在江流月色裡浮沉的暗影,相隔不遠的軍山露出青黑色的際線。

軍山與紫琅山相距是如此的近,軍山西北麓與紫琅山東南麓就隔著一道不足三百步的淺水,寧海鎮駐營就設在軍山北麓,沿北山而建,借月光望去,痕跡清晰。

“看得出蕭濤遠為經營軍山寨,這兩年花了不少本錢啊,”林縛微微感慨道,“真是要想著法子將寧海鎮的駐軍走走,寧海鎮要是能按捺不住先挑釁就好了……”

“哪有這種好事?”傅青河搖頭而笑,說道,“他們這時候是吃飽了撐著才會在崇州向我們挑釁——要是尋常糾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嶽冷秋會偏向寧海鎮……”

孫文耀在青州受刑腳傷頗重,就留在長山島休養,孫敬軒、孫敬堂、孫文婉在離開長山島之後,也知道白沙縣劫案及崇州童子案的細情。也當真為林縛的曲折經歷感慨萬千,要沒有如此曲折而艱難的經歷,也難想象林縛在兩三年間會有如此大的成就。

林縛無論是官位、爵位,抑或實際的權勢及掌握的兵權,都已經不比寧海鎮副將、寧海水師六營統領蕭濤遠弱半分,但是擔心蕭濤遠狗急了跳牆率寧海鎮水營投靠東海寇、投靠奢家的可能性較大,眼下還不是揭開崇州童子案內情、向蕭濤遠公開發難的時間。

但不管怎麼說,眼下是開始謀劃對蕭濤遠動手、使崇州童子案受害童子返回崇州與家人團聚的時候了,第一步就是要徹底消除蕭濤遠對崇州內地的滲透,將寧海鎮駐軍從軍山寨趕回暨陽去!

“除了軍山寨外,蕭濤遠在崇州各地也布了不少暗樁,監視崇州童子案受害者家人,”孫敬軒說道,“有清查通匪案的藉口,完全可以將這些暗樁一起拔除掉!”

“這倒是個好法子……”林縛點點頭,肯定孫敬軒的建議,這些暗樁本來就可以列入可疑人物進行查辦,將這些暗樁拔除掉,就能使蕭濤遠盯住崇州的眼睛瞎掉。

十數日相處,孫敬軒等人已經完成角色轉變,所思所想,都盡心替林縛謀劃,又說道:“也許可以將蕭百鳴、陳千虎等寧海鎮在崇州駐軍將領也牽涉到通匪案裡來,不過要避免刺激到他們狗急了跳牆,所造罪證可以似是而非一些,諸多事也一併交給總督府、交給嶽冷秋處置……”

“……不過這會促使蕭濤遠倒向嶽冷秋。”林夢得擔心的說道,此時在江東,雙方勢力對比已經嚴重傾向嶽冷秋,蕭濤遠還是最先給顧悟塵拉攏的鎮軍將領,他們也不想蕭濤遠完全倒向嶽冷秋。

“也許不能顧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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