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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玉駒失蹤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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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玉駒丟了。契約的時候,有人弄暈了我護駒子的後生,連葫蘆帶駒子弄跑了。”

最值錢的白玉駒丟了,這確實是大事情,但齊緣並不因此感到特別驚訝,因為在他想來,也只有丟失白玉駒這種事兒會引起蟲把式這麼激烈的反應。況且這梁家和沙家向來不對付,第一時間懷疑對頭也是常情。

“嗯,這事挺嚴重。諸位呢,你們有啥說的?”

相比於巧言善語的梁家女子,沙家的回答則要簡單多了。他們眾口鑠金,只有兩個字——沒偷。

“沒偷,沒偷讓我們進去搜搜,沒偷,讓沙衛兵親自出來和我說。”

聽了梁紅花的話,齊緣才發現沙家的當家沙衛兵竟然不在場,而且更不對勁兒的是,當梁家要求沙衛兵出來對峙時,沙衛兵的手下人全都支支吾吾,面有難色。

最後才有管事兒的站了出來,“我們老大出不來,喝醉了叫不起。”

“胡說。他回屋的時候還和你們談笑風生,還一個勁兒吃肉菜,才個把鐘頭就醉不醒了。他喝的是馬尿還是孟婆湯。”

“醒來還不簡單,我扎他兩錐子,給他放點血,他肯定醒。”梁家一老蟲把式提議到。

“你他媽敢。”隨著梁家人的叫囂,兩撥人再次對罵了起來,也在這對罵聲中,齊緣徹底明白了雙方的矛盾。梁家丟了白玉駒,懷疑是沙家的當家,指使偷盜,沙家的當家,又死活不出來,讓梁家人很不滿意,所以他們非要進去給沙衛兵放血。驗一驗是真睡還是假寐。

兩波都認為對方胡搞,於是一來二去便要打起來了。問題的關鍵在於驗證沙衛兵是否真的喝醉,而當齊緣明白了雙方的矛盾點後,心情立刻舒暢了許多。

“眾位,我雖然年少,但有辦法驗證沙衛兵是真的喝暈了,還是裝的,絕對不放血,不傷人命。”

齊緣剛剛做了讓人稱奇的承諾,不過他自信,這絕不是誇海口。沙家和梁家的把式在聽過齊緣的話後,有信的,有不信的,莫衷一是。然而,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不能抉擇時,梁紅花那婦人卻出人意料地站出來支援齊緣。

“小哥有魄力,咱讓你試。哎,不過,你可不能偏袒把方的說成圓的,要是失手弄殘了,人也沒人替你背鍋。小哥哥,這荊條做的擔子你還敢背?”

聽完梁紅花的話,齊緣這才意識到自己如芒在背,絕不能失手。但為了保德宮和父親的命,他也意識到自己就是硬著頭皮捨得一身剮,也得繼續走下去,拿定最後的選擇後,齊緣將水壺放下,挽起袖子走到沙家人那裡。憑著梁紅花的撐腰和保德宮的背景,進了沙衛兵的屋子,見到了那位酒醉不醒的當家人。

再次見到沙衛兵時,這位黑李逵樣的人物正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

最詭異的是,他竟然睜著眼睛,彷彿正躺在床上冥想而非睡覺。

“明明睜眼,你們怪不得不敢讓我們進來。”梁家那位老把式說道。

“但他確實是打呼嚕,還叫不醒啊。再說誰規定睡覺就不能睜眼,猛張飛不就睜著眼睡嗎?”沙家一蟲把式回到。

“甭叫舌頭了,小哥只要你能幫姐把這臭東西叫醒,我,給你一千小費。”

梁紅花指甲劃落在齊緣肩膀,讓他起了身雞皮疙瘩,不適中,齊緣趕緊脫離了梁紅花的撫摸,來到沙衛兵身邊,運掌揮拳做準備動作。

“你要幹嘛?”

“用脾擊手把沙先生叫醒。”

“且中樞裡的散血劑,你還會用保德宮失傳的脾擊手?”

“失傳沒失傳,我不知道,但我要用的就是脾擊手,殺豬用的脾擊手。”齊緣回答了劉疤頭的困惑,並向所有人講述了他接下來要乾的事情。

原來在老家走紅刀殺牲口時,齊緣自認為乾的最有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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