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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一手本事,見誰都能笑的跟見了家中親人似的。胡祿也不叫那鬼起來,只為難道:“可我也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那赤月教如此膽大,敢私下換了縣令,知府不管麼?”

呂縣令哭道:“曹知州得了赤月教好處,哪裡肯管?赤月教還給他送年禮哩。”

“曹知州?何地的曹知州?”

“正是禹杭知州曹碩!”黑麵漢子激動起來,“赤月教不僅是水匪,還是一幫反賊,打著赤月青天的旗號,私下造鐵造鹽。曹碩接了孝敬就不管了,反正那群人只搶富商,不敢動官府,不動官府,曹碩就不動他們。”

“要是巡撫老爺來了,赤月教就安安分分的,什麼也不做,叫人以為整個禹杭太平無事……”

胡祿面上愁眉緊鎖,好似在提呂縣令提起了心,心下卻發難。

現如今的禹杭知府根本不是什麼曹碩,沒記錯的話,姓劉,宮裡劉嬪就是出生禹杭劉家。

那曹碩早就調往他處了。

所以,這呂縣令,死了多久了?

胡祿突然猛地清醒過來,他這是在和一個死了不知多久的厲鬼說話!

他這時才模糊地感覺到了害怕,眼睛四下張望著,想找個地方逃跑,可不論他怎麼看,都找不著有什麼地方能逃出去。

胡祿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沒覺得疼痛,知曉自己還是在夢裡。

呂縣令哭訴完了,悲憤道:“我日日泡在這冰冷江水中,魚蝦啃食,到現在只剩一具白骨。魂魄沒能投胎轉世,逃不掉走不脫,想來也是有執念在人世,思來想去,只有這樁執念。”

“赤月教那群前朝反賊,不除定有大患。還請內使定要回去稟報,否則,我縱使萬死,魂魄也不安穩。”

說這話時,呂縣令本就黝黑的面上更是漫出黑氣,叫他的臉看上去有幾分陰森。

胡祿忙說:“你放心,我回去後定會叫了人來查,也請法師做道場,叫你消了執念,好去投胎。”

“必得請朝廷出兵來剿才行,那群反賊不除,定成大禍。”呂縣令補充。

這胡祿可不敢答應,但眼見得這人目光開始變得猙獰,嘴裡長出獠牙來,四周迷霧也變得青青紫紫,鬼哭淒厲,好似人間煉獄。胡祿腿都軟了,連忙道:“我答應,我答應。”

呂縣令這才笑著抓住他的手,冰冷冷的,胡祿打了個寒顫,不敢鬆開。呂縣令道:“垣在此謝過內使,還請內使定不要忘了自己的誓言。否則,死無地也——”

聲音連同霧氣逐漸遠去,胡祿大叫一聲,醒轉過來。

他還躺在船艙裡,船隻晃晃悠悠,外頭天已經暗下了,夜間行船危險,速度便慢了不少,徐徐夜風從窗戶吹進,胡祿臉上汗津津一片,吹得給打了個抖。

他一聲驚叫,把甲板上等著的一個船伕叫了進來,掀簾子就問:“內使老爺,可是出什麼事了?”

胡祿心有餘悸,白著臉搖搖頭,問:“現到哪兒了?”

船伕在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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