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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我是個廢物,你憑什麼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殺了他。”

伊萊斯關節生鏽了一般,他扭頭看向坐在稍遠處的烏涅塔,彷彿聽見脖子咔咔作響的聲音。

“你又有什麼想解釋的呢。”

烏涅塔緩緩眨眼,伸手指著自己,以表疑惑。

就在她仍然打算搬出之前那套說辭的時候,達里爾打斷她:“你不用再費心想借口找理由,那天我全程在場。”

他躲在櫃子裡,全程看著父親是如何在幾分鐘之內迅速斃命的。

“而你。”達里爾頓了一下,碧藍如洗的一雙眼盛滿惡意:“你對他的求助無動於衷。”

“我親眼看見他抓破你的大腿,顫巍巍地將手臂上的針眼給你。”

但是她一直在後退。

他垂眼:“從開始到結束,你根本沒想過救他,哪怕一秒鐘都沒有猶豫過。”

從始至終她眼裡有的只有震驚和嫌惡。

父親病態靡麗的臉紅得像被煮熟了一般,痙攣著蜷縮在地上。

“我從沒見過他那麼不體面。”達里爾皺著眉頭:“他像只瘸了腿的老狗,怎麼都站不穩,我們柔軟的繼母只需要在他馬上碰到自己的時候,緩緩向後退一步。”

殘酷美麗的父親像條蠕蟲一樣,被她牽引著在地上絕望地爬行。

從繼母進門起,逐漸出現裂痕的父親的形象,在那晚徹底粉碎。

伊萊斯坐在那裡,像一座石雕,他表情漠然,除了仍在顫動的眼球顯示這還是個活人。

達里爾和烏涅塔吃驚地發現,他是真的在感傷。

他對父親的在意不是演的。

“搞什麼啊。”達里爾直起身子,從始至終他都認為,追查死因這件事,是伊萊斯排除異己的手段和藉口。

伊萊斯仍維持著朝向烏涅塔的方向,問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和達里爾的目光撞了下,後者搶先說道:“她有什麼可說的呢,她對他又沒有感情。”

“看著他奄奄一息了才給醫療隊打電話,看著他們給他注射腎上腺素。”

當晚達里爾從弒父的驚懼中清醒過後,作為死亡現場的書房已經被封鎖,他發著抖從櫃子裡爬出來,從窗戶跳下去,落在花叢中。

骨頭錯位疼得鑽心,分不出心神尋找掉進泥土裡的殺人用具。

他以為伊萊斯只是這個家裡的過客,一切都沒有問題的,結果掌握這個家的人是他。

達里爾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滿不在乎地問道:“怎麼,想好怎麼處理我們了嗎?”

“如果你覺得我是兇手,那她就是致使他徹底死亡的幫兇,你該不會想著跟她雙宿雙棲?”

達里爾跟她徹底撕破臉皮,這幾天的遭遇讓他意識到,對她來說,自己已經沒有用處了。

沒有用處的垃圾,連敷衍都嫌浪費時間。

他笑得一臉燦爛,烏涅塔卻覺得他是個瘋子,心中飛快地想著,哪裡有破綻和空子可以鑽。

仔細想想,有什麼是被遺漏了。

達里爾一臉親切:“你和苦惱嗎?那天你也是這樣,一臉苦惱地看著他死去,又到處看來看去,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烏涅塔:……淦。

伊萊斯呆坐著,他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兩個人還能鬥嘴。

沒喲一絲愧疚,沒有一絲想要悔改的意圖。

從某種角度來看,這兩個人倒是驚人的相似,像是對真正的母子那樣。

作為他僅剩的兩個&039;家人&039;,勾心鬥角想要粉飾的假象,此刻碎了個乾淨。

伊萊斯聽見自己低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死更是沒什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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