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幹媽麼麼噠(七) (第7/10頁)
白的小腿相稱,光是從後面看,都讓人有種鼻子發熱的衝動。
何況是她臉上與這豔色相稱的妝容。
像是想將自己體內剩餘的功力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今夜就吸乾全城男人的精氣似的,她的容貌被妝點得格外嫵媚,令許多侍應生與她狹路相逢時只匆匆掃過一眼就臉色發紅地微微低下頭去。
尤其是她還在眼尾,用紅色的眼線筆,畫了丁點細鈿花圖案,搭著她的頭飾、耳墜、項鍊,手飾,就像一隻雪白絨毛的九尾狐,從花海里穿過,不小心沾染了花瓣在身上。
鮮花配美人,是亙古不變的審美,將這象徵柔和的兩者混合到一塊兒,更有讓人驚心動魄的意味。
而這一切,都需要足夠的容貌與身材來烘托。
其實今天的殺青宴本不需要如此隆重,但奈何金主溫從淑要到場,於是原本用來飲酒互訴衷腸,抱頭痛哭拍戲不易的一個夜晚,就因為溫從淑一個人驟然提升了格調。
聽說鄭曉軍導演下午還在群裡問大家,到底哪家店的西裝租用又便宜質量又好。
花白禾順勢滿足了自己愛美的心理,拿出了一副要走紅毯的架勢,顛顛兒地過來參加宴會,如此隆重的打扮,只為了討自己的歡心。
她心情明媚,也就不在意自己被安排到溫從淑的座位旁,更不在意她自從自己入場之後,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其實溫從淑本不打算這樣明目張膽的,儘管她對人有所圖,也會很注意在公共場合的表現,畢竟家教擺在那裡,她做不出什麼太失禮的行為。
現在的情況實在不能怪她——
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在人群中孔雀開屏,都會像她一樣,恨不能拿條鎖鏈將這小妖精捆在家裡,從此每一根漂亮的羽毛都只能展露給自己欣賞。
但是旁邊的人不僅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反而興致勃勃地隔著她,就跟另一邊的鄭導聊了起來。
鄭導如今這怎麼可能還看不出溫從淑對寧婉婉的心思?
但一邊是金主,另一邊是他挖來的女主角,他只能捏著鼻子裝傻,誰跟他搭話他都回應,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花白禾本來想拉苗可期過來的,但是那人今晚不知忙什麼事情,除了一開始過來給溫從淑敬酒之外,就老老實實地在遙遠的桌那邊坐著,總是低頭看手機。
花白禾:“……”
這位少年可真是不為名利所動的典範。
但是已經到這個世界好幾個月了,眼見著溫從淑頭頂的進度條一動不動,花白禾內心著急,又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她就這麼鬱悶著,經過了最初的應酬,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來了,發覺竟然不合自己的口味,只動了幾下筷子,她就悶悶地去喝酒。
結果酒味剛流淌到舌尖上,她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個甜甜的,酒精味不重,好喝!
遠處的苗可期看了看花白禾面前的那杯雞尾酒,在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重新低下頭去:
被溫家人盯上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按理說本該有人勸住花白禾的,但鄭導演不好意思總往她們倆的方向轉頭,只能拉著身邊的場記聊天,tony一邊吃一邊物色那些侍應生,想從裡面估摸出一個能下得去嘴的,今晚過後能來個春宵一度。
苗可期低頭在手機上敲著字,在絞盡腦汁地應付溫思竹的那個小情人。
而其他的配角,更是深諳向資本低頭的道理,反正和寧婉婉也不是很熟,何況得罪了老總她們也沒有好果子吃,於是,在所有人的默不作聲之下——
花白禾彷彿半點都沒察覺到旁邊那人要給自己刻意灌酒的樣子。
“哎,同樣的當,我怎麼可能上兩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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