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幹媽麼麼噠(七) (第8/10頁)
拿起一杯綠色的雞尾酒,嚐了嚐裡面的味道,大致能用舌頭品出來這酒裡面混合的種類。
勉強能估算出來這些搭配裡的酒精度數。
按照她自己的酒量,喝個七八杯完全不是事兒。
系統聽見她長吁短嘆今晚某人計劃要失敗,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花白禾:“?”
系統看著她一杯落肚,急急忙忙地說道:“你的酒精耐受度,是按照你原先的身體衡量的吧,我剛檢查了一下,你現在的身體——”
花白禾腦子有點遲鈍,好半天才接了一句:“我現在的身體?”
不知為什麼,天旋地轉的暈從後腦勺那邊漫上來,她只覺得自己坐著的椅子都在打轉,頓時下意識地扶住了桌子。
旁邊的人恰到好處地伸出手來扶她:
“怎麼?喝醉了嗎?別喝了吧?”
虛情假意地話語,輕鬆將酒杯從她的手中奪去的動作,花白禾發覺自己有些沒力氣地順著那人的動作,倒向她的懷裡。
系統用一副慘不忍睹的語氣回道:“……兩杯就倒。”
而之前花白禾敬酒一圈,剛好喝完了第一杯。
花白禾:“……”
“你不早說?”她在心中流著眼淚:“我的清白之身,怎麼能被如此無趣的人給奪走?那我活著有什麼意思?”
系統:“……”
如果花白禾不加後面幾句,它會勉強相信這人是在後悔。
花白禾正好靠到了溫從淑的懷裡,聞見她脖子上飄出來的香水味……
她更暈了。
像是溺水的小雞仔一樣,她無力地撲騰了兩下,就沒動彈了,而溫從淑的眼底則是流露出了十分愜意的笑來:
看,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她計劃得逞,環著這人的肩膀,將人從座位上帶了起來:
“婉婉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失陪。”
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她們倆已經熟悉到能同居的地步了似的。
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竟然也預設了,還有人假模假樣地叮囑:“溫總小心。”
“溫總慢走。”
溫從淑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戳破,順著這臺階接了下去,將人半攬半抱地帶出了宴會場地,卻沒功夫再下樓去停車場駕車回家,而是往早就訂好了的頂樓總統套房直去。
……
十分鐘後。
溫從淑將人抱到床上,看到那散開的裙襬下露出的一雙玉腿,她眼底的顏色更深,從旁邊桌上拿來一份早就擬好的檔案,往花白禾的面前一放。
“喝醉了嗎,婉婉?”
面前那個女生只在床上跪坐著,一副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表情,只歪著腦袋睜著迷濛的眼睛看她,點了點頭,又搖頭。
溫從淑湊近勾了勾她的下巴,低聲問道:
“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花白禾‘唔’了一聲,猶豫不決的模樣,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溫從淑也不惱,當著她的面,拿起她的手,帶著她一顆顆解開自己的扣子,最後讓她碰到了底下的溫軟面板,眼見著面前人的眼神都跟著變化,她再次彎了彎唇角,湊上去:
“這樣呢?”
雪白的脖頸一路往下,是漂亮的鎖骨,指尖觸控到的細膩光潔如牛奶,花白禾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帶自己吃起了豆腐。
這會兒誰還能說她是妖精?
這隻剛到人間的小狐狸只知道巴巴地展開自己柔軟的小尾巴晃悠,卻不妨吸引到了真正的魅-魔,跟著墮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她呼吸有些急促,想收回手,卻被溫從淑握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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