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頭痛的猜測 (第1/2頁)
奎州安定軍的前軍僅有區區五千人馬,其戰鬥力更是差強人意,大概只相當於除寇軍那一千人的水平罷了。
若不是當下人手極度短缺,若不是急需透過增加人數來鼓舞憫州士卒們計程車氣,說句實話,我真想好言相勸,讓這五千人打道回府重返奎州算了。
這場宴會遠稱不上奢華,比起此前谷將軍所操辦的那場宴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這位錢將軍對此似乎並未放在心上——起碼從表面看來是如此。
席間,我與他閒聊起來,話裡話外免不了互相恭維一番。就在這看似漫不經心的交談之中,我終於摸清了他的底細——原來他乃是奎州赫赫有名的錢氏一族之人。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得緊!
人們對於“第一”這個頭銜有著近乎痴迷的執著追求。
無論是伊國的第一家族也好,還是某個州、某個郡、乃至某個城、某個村的第一家族也罷,大家都削尖了腦袋想要去爭奪這一殊榮。
若是實在無緣成為所謂的第一家族,那也無妨,他們總會絞盡腦汁地弄出個類似於某地的三大或者四大世家之類的名號出來。
彷彿只要能掛上一個類似的稱號,便能彰顯自家的地位和實力一般。
錢氏在奎州是四大家族之一,他們跟錢跟商沒有太多關係,而是一個將門世家——額,一百多年的將門世家。
這傢伙不過二十多歲,能做到這個位置,完全是子承父業。
他是錢家的嫡子,去年南封國入侵攻佔七座城池,他的父親不幸戰死,經過錢家的運作成功讓他坐上他父親的位置。
儘管是將門世家,之前也和他父親領兵打仗,可真正頭上沒有人指導的時候,他就有些手足無措。
就比如這些奎州士卒,已經訓練了將近一年,乍一看好像是精銳,實際上一言難盡。
因為沒有錢老爺的庇佑,他在奎州受到其他將領的“特殊關照”。
就比如募兵,這是需要朝廷點頭並授予才可以做的事,要是沒有這些東西就擅自募兵,一律按謀反處決。
並且這募兵的能力一般是某軍的將軍才可以,這就導致奎州忠澤林給他歪瓜裂棗,滿編八千士卒,其實只給錢將軍六千多人。
而且這一次之所以來憫州這麼快,也有奎州將領的“功勞”。憫州現在就是死人堆,誰來誰死,他們催促錢將軍趕緊過來。
憫州確實是危險性極大的地方,畢竟對手可是號稱戰無不勝的蘇毅。
即便我已經打退一次蘇毅的進攻,還折損了唐軍十萬計程車卒。還殺了名揚五國的四千白毦兵,可依舊沒有人會認為我能繼續贏下去。
說實話,我的勝利有很大的運氣,如果沒有蘇毅殺糧草官的操作,沒有山不動在廢墟下不斷扔天雷珠,並且還把蘇毅給炸暈過去,我想要贏真的很難。
之前山不動“藏”那麼多天雷珠原因我已經知道。這傢伙是忠護軍的普通士卒,他所在的地方是屬於山裡,交通非常不便,他們就自發開山通路。
為了那幾座大山,他們已經經歷兩三代人的努力,可惜效果甚微,估計再熬走四五代人就可以開出路來。
他看到這小珠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就想著帶回去炸出一條路,結果就用在了唐軍和蘇毅的身上。
為此我提拔他做一個百夫長,承諾以後會給他的那個地方開闢出一條路。這個承諾是真的承諾,而不是我之前不放在心上的“承諾”。
還有天雷珠讓我恨透了真理教的鍊金堂,他們和蘇毅的關係太密切了,要是再來一次那就得撤退。
我坐在之前谷將軍坐的位置,錢將軍則是坐在我之前的位置,只見他舉起酒杯對著我說: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