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刀(六) (第1/3頁)
殷裕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蕭時的意思,點頭答應:“好嘞!”
日落西山,夕陽的餘暉緩緩撒向大地,給這個寧靜的村莊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柳時衣的破茅草屋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淒涼。先前被殷棋所毀的屋子,此刻已是滿地狼藉,一片破敗景象。
蕭時靜靜地走入這片廢墟,他的目光在四周環視了一圈,然後踏步走向屋中堆著的雜物。他凝神片刻,從滿堆的雜物裡抽出兩個牌位。他的目光一一從上面掃過,最後落在其中一牌位上,上面寫著“先父柳山之位”。
蕭時盯著牌位上的字樣,徐徐念出上面的名字,眉頭緊鎖。他心中暗自疑惑:“柳山?當年凌霄盟那群人裡,從未出現過這名字。倘若他真和凌霄盟沒有關係,為何只有柳時衣能用月見刀?難道說她身上有著獨特功法?”
蕭時拿起那牌位,卻發現背面有著刮痕,看起來像是之前沾上了什麼之後被人為刮掉後留下的痕跡,那痕跡看起來頗有些眼熟,但他一時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
正當蕭時陷入沉思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慌張的大喊:“師父,不好了——”殷裕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驚恐。
蕭時立刻將牌位放回到原位,回頭看向門口。只見殷裕急匆匆地趕來,氣喘吁吁,滿面焦急。
“何事?”蕭時沉聲問道。
殷裕焦急地回答道:“方才我聽人說,說柳姑娘被欽天司的人抓走了!說是,說是她殺了人!”
蕭時的動作一頓,眉頭兀自皺起。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既驚訝又疑惑:“她?殺人?”
欽天司內,大堂莊嚴肅穆,堂上懸掛的清正廉潔牌匾熠熠生輝,似乎在默默審視著堂下的一切。牌匾下方,縣令坐在案後,手執茶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堂下跪著的柳時衣,心中卻是焦急如焚。
“說吧,你怎麼殺了日月藥莊的人?”縣令的聲音冷冽而威嚴,讓柳時衣的心頭一緊。
柳時衣抬起頭,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奈,“大人,我真的沒殺人啊!我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平時也就小偷小摸一下,哪敢殺人啊?我連殺只雞都不敢!”
縣令聞言,眉頭一皺,“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村口的老金可說了,他那天就看見你進去過藥莊!”
柳時衣急忙辯解,“我進去是取錢,取完我就走了!真的!是那金絲雀讓我去取的,他說那藥莊掌櫃是他舊識。你們要找,就找他去!”
縣令眉頭緊鎖,“金絲雀?那是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是我。”
縣令抬眼望去,只見欽天司門口走進來兩個身影,正是蕭時和殷裕。蕭時走到柳時衣身邊,不動聲色地與她對視一眼,看出了她眼中的求救之意。他抬頭看向縣令,語氣平靜卻堅定,“是我讓她去的。大周哪條律法規定,百姓不得去藥莊取錢了?既無人證,也無物證,你們欽天司憑何抓人來問話。”
縣令被蕭時的話說得有些掛不住臉,面色微沉,“放肆,何人在堂上胡言!”
殷裕走上前來,微微一笑,“那是我師父。”
縣令看清來人是誰,面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有些下不來臺。他輕咳一聲,努力保持威嚴,“原是殷家的少爺,但縱是你殷家,也沒有擾亂公堂的道理。”
殷裕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大人說的是!但柳姑娘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哪有本事殺人啊?況且確有人證能證明柳姑娘是去藥莊取錢。大人您明察秋毫,定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縣令有了臺階下,輕咳一聲,放緩了語氣,“本就只是尋柳時衣來問話罷了。柳時衣,本官且問你,你說去藥莊取了五兩銀子,之後所到何處?可有人證?”
柳時衣聞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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