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人彈琴 | 齊墨坦言人生為自己 (第2/4頁)
於唐突,那份主動是否已悄然越過了應有的界限。如果齊墨誤會她,繼而影響到這整個專案,那她之於陸羽鴻,就是千古罪人。
但實際上,齊墨為了那條僅僅為陳婉君一人打造的測試,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而今天上午,當他看到陳婉君的反應之後,突然就有一種無法名狀的疲勞感。陳婉君走後,他獨自留在測試房,抱著頭盔失落的閉上了眼,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六點多。
他起來揉了揉腰,開始閱讀手機上的訊息。但他只讀了一條,他就瞬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一邊回覆,一邊衝出工作室,用最快的速度回家漱洗換衣。一番打扮之後,又急匆匆的就往書院趕。
他到書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他推門而入,前院的花草被室內昏黃的燈光照出斑駁倩影,陳婉君放下灑水壺,招呼到:
“來了啊,先去茶寮,我一會就來。”
茶寮內,原本兩張古琴,如今只剩一張,另外增設了一張矮桌和兩個蒲團。
「看來她今晚只邀請了我一人。」齊墨心裡嘀咕道。「嗯?這琴……」
齊墨髮現留下的這張琴,並不是他前幾天彈奏的那張,而是之前掛在陳婉君書房的那一張。他輕輕的撥動了一下,音質悠然空靈,柔而不虛,厚而不悶,是一張上好的老琴。
“它叫青霜,等有緣人久矣!”
陳婉君此時從廚房端出來幾個家常菜,兩個小酒杯,和一壺紹興黃。
“這邊來坐吧。”說著,陳婉君就開始斟酒。
齊墨隨即盤腿坐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
“齊先生!”陳婉君本來是想趁著酒意,套出齊墨的一些話來,她想知道齊墨為什麼會做出那個跟自己夢裡一模一樣的場景,又或者這個場景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她就要知道現實中這個別院在哪裡。可是齊墨一上來就主動豪飲,這是陳婉君沒有想到的。
齊墨其實不會喝酒,他不是酒量很小,而是根本沒有。只一盞熱酒下肚,齊墨就感覺頭重腳輕,紗幔是柔軟的,蒲團是柔軟的,桌子是柔軟的,陳婉君也是柔軟的。萬物皆套上了溫柔濾鏡。他抬眼望著陳婉君,試問愛過的人,怎麼還能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假裝陌生?他就知道陳婉君不會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只見齊墨雙頰微微泛起潮紅,單手托腮,盯著陳婉君,露出了一個孩童般痴傻的笑容。
“好酒量!”陳婉君小手一拍。
齊墨被她這樣一誇,心花又怒放了半盞。他以為陳婉君記起了他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青霜,轉臉問到:“青霜等我,還是你在等我?”
面對著齊墨不著調的情意綿綿,他此刻在陳婉君的眼中,跟那些政壇商場的色狼無異。即便心中早有好感,即便齊墨在傳聞中真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但此刻陳婉君也斷然不可能把持不住。說到底,陳婉君是沒有見過夢中人真實相貌的。她覺得自己是犯了花痴,才會把齊墨的樣貌代入到夢中人那裡去。是她自己混淆了夢境與現實。而齊墨真正讓她好奇的地方,是他今天做出來的這個別院場景,以及那封亦真亦假的情書。這一切,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是齊墨深不可測的心機所編織的捕網。他或許早已在這條路上,以他那無懈可擊的魅力,悄然捕獲了無數芳心。陳婉君心中暗自忖度,齊墨擁有著令人窒息的俊美容顏,他的言談舉止,身家地位,哪一樣單獨拿出來都是頂流。若他有心,獲取任何一名女子的傾心,不過探囊取物般輕易。正因如此,陳婉君在發出邀請之前,便已用理智的鐐銬,將自己的情感牢牢禁錮。
她並沒有回答齊墨的問句,收起笑容,同時給齊墨的酒杯又斟了一杯酒,然後說到:
“慢慢喝。”
齊墨笑意依舊,彷彿樂在其中。他起身坐到琴邊。陳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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