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人彈琴 | 齊墨坦言人生為自己 (第3/4頁)
見他第一步果然開始調絃。她試探性的說道:“弦我剛剛調過。”
齊墨抿嘴一笑,並未停下,邊調邊說:“等我調好,你只管再聽。”
“你的琴是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
“我不認得你上次彈的曲子,是哪裡的譜子?叫什麼?”
“我為你寫的,你聽過,你忘了。”
!!!又來了![他是在把我當小女孩哄騙麼?]陳婉君心說。
於是,她也藉著酒勁,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說出了自己在夢裡見過的一本琴譜的名字: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大夢遺音》。”
琴聲停止了,齊墨抬頭,眼神狂喜。但瞬間,他又黯然了下來。他取過酒杯,又喝了一杯。
陳婉君細細觀察,齊墨從驚喜到黯然,心中似有千萬情結,這些情緒變化,不像是裝的。
[他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又似乎很想我知道什麼,會是什麼?]陳婉君暗自揣度著。
齊墨一曲終了,又再開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他到底是鬧哪樣?]
陳婉君心裡是那麼想的,表面上還是敷衍的回了句:“蠻好的。趕緊過來吃菜吧,菜都涼了。”
她這一句,突然喚起了齊墨很久以前的記憶。有道是,場景會變,人會變,但一個靈魂的思維習慣,總是一成不變。所以我們認一個人,相貌有時候不是那麼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人的言談舉止,行為習慣,這個人的思維方式和他\/她的處事原則。那一刻,齊墨也似乎陷入了陳婉君為他營造的那似曾相識的場景之中了。齊墨起身走到陳婉君的身後,解下了她的髮帶。這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瞬間就發生了,等陳婉君慌亂回頭,齊墨手裡抓著髮帶,雙唇已經湊到陳婉君的耳邊:“噓,你別動,把眼睛蒙上再聽。我喜歡你這樣聽。”
齊墨說罷,便用髮帶矇住了陳婉君的雙眼。
陳婉君的心頓似漏了一拍,慌忙抬手要解發帶,雙手舉到耳朵邊,又立刻被齊墨握住。齊墨再湊到陳婉君耳邊對她說:“不想聽我彈琴嗎?那我給你唱曲兒。”
齊墨就這樣在陳婉君的身後坐了下來,在她的耳邊悠悠唱到:“獨立蓮池盲心人,一夢無故總傾城……”
齊墨的雙手,似在觸碰到陳婉君的那一刻,就打碎了她理智的鐐銬。陳婉君本能的身體反應猶如一頭巨型食人花,將她的理智全部吞沒。她只有兩個選擇:逃離,或者轉身擁抱他!
她選擇了逃離。
陳婉君來不及多想,掙扎著從齊墨手中逃脫,她慌亂間取下發帶,理了理頭髮,整了整裙子,對齊墨下了逐客令:“你喝醉了,我給你叫車。”
陳婉君的一盆冷水,讓齊墨瞬間清醒。假如陳婉君什麼都沒有記起來,那他剛才真的很失禮。他尷尬起身,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到剛才吃飯的位置上。席間,齊墨再也沒有碰酒,從始至終保持著清醒。從溫柔撩人,到嚴肅寡言,齊墨的巨大反差,使陳婉君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心中三千問,到了嘴邊卻不知道怎麼問。她只能靠不斷地喝酒夾菜掩飾她的慌亂。齊墨眼看著一瓶黃酒已經見底,便開口提議結束晚餐,送其回家。
得知陳婉君的家離書院很近,齊墨便提議步行回家,順便散散酒氣。兩人行至鼓樓附近,看見巴巴基金會正在做一個公益專案路演。陳婉君駐足停留了一會兒,她聽說過這個專案,做得很好,很大,甚至得到了國家級的榮譽。齊墨陪她站在場外,發現似乎有人在臺上向他打招呼。很快就有一個工作人員來到了齊墨的身邊。
“齊老師,餘總讓我向您問好。”
工作人員一邊說,一邊遞給了齊墨一袋東西。她見齊墨沒有伸手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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