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節 (第4/4頁)
向方運，跟著旁聽的敖煌也一臉壞笑，他嘴上不敢說什麼，心裡卻樂開花，誰叫方運太過耀眼，好事壞事都能沾邊。
方運早就習慣，由於現在是平等交談時間，他並未起身，道：“若不出意外，制衡之道乃是首選。”
“哦？為何不取中庸？”
“制衡本身屬於中庸範疇，但中庸含義太廣，制衡更恰如其分。若只說中庸，未免有些空談。”方運道。
幾位老先生齊齊點頭，程先生道：“你們要多學學方運，治理一地，最忌空泛，也最忌模糊，‘制衡’一詞，準確又有力！”
教軍務的董先生微笑問：“你說若不出意外，制衡之道乃是首選，若是你在寧安出了意外，又當如何？”
此話一出，所有進士學子收斂笑容，連敖煌也不敢笑。
“先生所言，是何種意外？”方運微笑問。
“各種意外。”董先生道。
這話讓許多進士學子為之頭疼，這些老先生都不是易與之輩，方運絕對無法糊弄過去。
但就在此時，每個人都感受道方運的官印發出急促的震動，這是最緊急的傳書，一般只有家國大事的時候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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