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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去接一通電話。”

隨即“噔噔噔”離開,彷彿背後有洪水猛獸在追。

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開啟的電話。

如月家學習加茂,有立妾室的傳統,不如說很多子嗣不豐的傳統咒術世家都會如此。

平日裡與她八杆子打不到一邊的兄長是不大會聯絡她的,與才進行咒術師修行的陽子不同,他幾年前就拿到了二級特別咒術師的資格許可,走的是京都的路子。

如月雖依附在五條門下,她這位哥哥的生母卻有禪院家的血脈,故他們還與禪院家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這些五條家並不是很在乎,說到底,御三家也不是沒有透過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家族與家族之間的溝通不是能輕鬆斬斷的。

在安靜的洗手間接通電話,上來就是來自兄長的質問:“陽子,你在哪裡?”

如月陽子說:“和美姐帶我出來玩。”歌舞伎町是萬萬不能說的,她這兄長是封建思想的集大成之作,將禪院的血脈傳得透透的。

偶爾禪院家人來東京,他甚至會溜出去與其吃一頓便飯。都是讓陽子心驚肉跳的不忠誠於主家的行為。

雖說咒術界的君臣劃分也不如古代大名一樣清楚。

“你在哪裡?”咬牙切齒的語氣分明有所猜測,讓如月陽子的心更加不安了。

“我……”

接下來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武斷地打斷了:“就算是和美小姐,也萬萬沒有帶壞我妹妹的道理。”

“等等!”不聽完如月陽子的話就結束通話電話。

“月美”所在大樓外,如月風深吸一口氣,扭頭對百無聊賴的禪院直哉等人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去去就來。”

禪院直哉的東京之行, 不存在任何值得稱道的細節。

東西二京不存在完全隔閡,正如召喚夏油傑去淨界設下鴻門宴,東京到底是日本的經濟中心, 又怎能阻止京都人來此呢?

即便如此,他也不是很願踏入五條的領地,又恰逢禪院家內憂外患的勢弱之時。

究竟做了些什麼任務,你讓禪院直哉回憶,也只能說個囫圇, 只是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見了些如螻蟻般的人。

在禪院直哉的眼中, 那些人根本不具備人的特性,也無法讓他記住,諂媚的表情連千篇一律的話在他的耳邊、腦海中如同點在水面上、短暫停留的鳥兒,刷地一下略過了。

浮光掠影, 轉瞬即逝。

同理, 東京的弱小咒術師也一樣。

比五條悟小一歲的禪院直哉頭髮顏色還是黑的, 卻潮流地打了三個耳洞,他卻偏有些京都人, 或說是御三家大少爺的堅持吧, 就是要穿和服。

旁人眼中, 他的穿著有點像大正年代的校服,復古與潮流並存, 正如同他的耳釘,既封建又潮流。

可好端端的一張臉,偏生被桀驁的刻薄氣給破壞了, 看著實在是小性,像給點篇幅的炮灰男配。

前情提要不必多說, 無非是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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