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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終理想,強大的敵人都會成為需要被掃除的障礙。”
“只是我失敗了。”以輕鬆的口吻宣告道,“這也恰恰證明了,你們具有特殊性。”
“而且,當年家入君的最後一箭,很明顯,你們發現我了,不是嗎?”
夏油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順著說下去道:“在那之後,我們可是找了很長一段時間罪魁禍首,只可惜在日本境內完全沒有發現你的蹤跡。”
“以現代咒術傳承來看,當時能夠設立精妙的針對性結界的只有天元。”
羂索笑了,他理所當然地接受了稱讚,又說:“家入君也擁有了相同水平的能力。”
他又看似好奇地問:“所以,你們又怎麼確定,我是我呢?”
這個問題,羂索憋在心中很久了,千年過去了,知曉他真實身份與部分目的的曾經的摯友天元並不會暴露他的身份,出於一種讓他看不上的、縮頭烏龜一般的惰性的不問世事,或是當年的些許情誼,天元一定會那麼做。
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發現他?認出他呢?
很長一段時間內,羂索總感覺自己被人隱隱窺伺著,那種彷彿被命運盯梢著的如影隨形之感,促使他離開耕耘了千年的本土,正好趁此自己瞭解上世紀才剛剛蓬勃發展的新興力量,又與閉門不出但又野心不滅的妖怪勢力取得聯絡。
夏油傑卻不置可否,他當然不會暴露系統,此外,以羂索的靈活,他的想象力之豐富與擁抱現代社會之高速讓他能輕而易舉接受任何的非常規力量。
他只是含糊不清地說:“只要存在過,就必定會留下痕跡。”
羂索還算輕易地接受了:“說得也是。”但也很有可能,他並不相信夏油傑的話。
對話到這裡,羂索想問的都問完了,夏油傑卻還有些話要說,他問:“東京跟北海道,發生什麼事了?”
羂索大方地說:“想要出其不意,就要下血本,此時家入君正在應付東京的百鬼夜行,那可是從各地忽然湧現的四千多隻咒靈與心懷惡意的妖怪,無特級鎮守的東京都會變成什麼樣,真不知道。”
“至於五條悟……”他發出一聲輕笑,意味深長地說,“他正在與神明作鬥爭。”
“阿努伊人用的結界與我們不同。”
近些年, 隨著在咒文上的不斷深耕,家入硝子對結界的理解越發深刻了。
所謂的結界,是以咒物為承載, 咒文作依託編織而成的如同現代社會程式網路一般複雜的綜合體,任何一個結界師都是咒文大師,都將熟悉各類咒文的變種與咒物進行排列組合後產生的化學反應,一旦能熟練運用所有的咒文,成為輔助大師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只可惜, 受到知識與天賦的限制,缺乏像插上翅膀一般天馬行空、百無禁忌想象力的咒文師, 終究只能成為縫縫補補的匠人。
基於北海道咒術連長久以來被排除在天元結界之外,又自創了具有類似效果的結界,後期還靈場化了,硝子曾花相當長一段時間在這兒進行田野調查。
遺憾的是, 阿努伊人對大和族的警惕之心自古以來就存在, 作為外來咒術師的硝子不得進入位於阿寒湖景區內咒術連真正的聖地, 連位於北海道各周邊的結界支撐點都有咒術師巡邏,虎視眈眈地看著外來者。
基於一些對阿努伊人的保護政策, 她並沒有強闖, 即使對三人組來說太簡單了, 而是秉承對少數人派的尊重與政治上的勢力劃分,在簡單的探索後淺嘗輒止。
但她不是沒有得出結論。
“阿努伊的咒文太粗糙了。”第一句便是吐槽。
夏油傑對此略有些瞭解, 他真像百科全書一樣,尤其是在咒術界與其文化相關的背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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