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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體的不曾毀壞的宅院,烙印在每個人的心中。

大長老在富有生存智慧的同時,顯得不那麼善於變通,起碼他不清楚世界上有種技術叫試管嬰兒。

咒術回戰的單一世界,人心變得更狹窄,世家也更守舊,說到底,他們的特殊力量在國境線以內不可替代,沒了唯恐被神道教、除妖師、異能力者以及怪力亂神取代的緊迫感。

大長老說:“這是不可能的,只是悟大人的天賦該被傳承下去。”

五條悟偏生不吃那套,他冷笑著說:“若六眼是顯性基因,也不至於幾百年不出一個。”

大長老一團和氣:“總要試試看。”他又說了略顯沉重的一句話,“這也是您的責任。”

意想不到的是,五條悟並沒因為這句話而掀桌,責任,這沉甸甸的兩個字本代表了世間次正的論調,他對正論向來嗤之以鼻。

最正的論調恐怕是傑的說法,一些宏大的普世價值觀,譬如強者要保護弱者,五條悟聽完這話就要做鬼臉。

可他到底是集全家族之力供養出來的神子,對家族他不說有感情,起碼是有連結的,五條家將他奉若神明,他也得指引前進的方向。這些五條悟是接受的。

可……婚嫁?這就不在他負責的範圍內了。

這天的討論不歡而散,恐怕族老們根本沒想到能說服五條悟,當他摔門而出宣佈“這家我一天也呆不下去”時,甚至隱秘地鬆了一口氣,一些人並不願意開啟這場必將以失敗告終的談話,如果勢必取得不了成效,那為何要開口呢?

只是大長老有自己的考量,他或許只是想告訴五條悟,你也到這歲數了。

悟離開五條家時渾身散發著不愉的氣息,他都沒有讓匆匆趕來的司機發動引擎,而是邁開長腿走入寬闊筆直的大道,攔下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載著他奔向京都站,他並沒有掏出手機給夏油傑傳短訊息,嘲笑老人家的異想天開,他與傑是心靈上的摯友,強大得勢均力敵,可他們來自截然不同的家庭,並因各種各樣的方式,與家族相處不甚愉快,因此,他們這屆的三人不會刻意談論家裡的事兒,這就像是緘默法則,在咒高的他們,也僅僅是他們,只代表自己。

下車了,看向黑底紅字的時刻表,才意識到今天的不愉快遠沒有結束,他在秋葉原的咖啡廳時偶聽見三兩抱作一團的國中生、高中女生嘰嘰喳喳討論“水逆”“上升金牛”等星座知識,他是否也在水逆期呢?

無論如何,今日離開京都已成了不可能的事,他還沒有熟練地掌握瞬移,再說了,從京都到東京,五百一十三公里,除了傑權作代步的龍,沒有比新幹線更好的選擇,他還不至於自我折磨,在計程車上耗費無數個小時,走國道回東京。

那去哪裡呢?

虧待自己是不至於的,去旅館住一夜吧,那些純日式的旅館是五條悟所不喜的,他不說厭惡和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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