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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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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時候指望制置使能率江東左軍及時來援,但也不知道制置使何時能來援,更不知道制置使會不會來援……

在當前情勢下,制置使不援泗陽,淮安的鄉老、清流,非但不會出聲指責,反而會眼巴巴的盼著制置使率兵回補山陽的防線缺口吧。

當初制置使調山陽縣兵渡淮,故意在山陽縣留下一個大缺口,難道不就是這個用意?不就是等著這邊大敗,他好率軍去填補山陽的防線缺口?

肖魁安這才領教到文官相鬥的狠毒之處,真正的殺人不見血,也難怪劉大人從昨日到現在,絕口不提援兵的事情,他心裡大概早有覺悟了吧?

只是這層擔憂,誰也不能說出口。

如今下面將卒還能撐著,士氣不弱,便是指望制置使率江東左軍來援。若是讓他們知道制置使與知府因為渡淮援徐一事鬧翻臉,制置使很可能回師守淮安而置他們於不顧,這場戰就沒法打下去了。

肖魁安心裡暗道:這時候趁將卒還有餘力,應該集中兵力往淮水或泗水河畔突,只要挨著淮泗水道,即使一時無法撤走,總能用船從水路運些糧草過來,比在這裡坐以待斃要強得多。

肖魁安打定主意,打算進村子裡說服劉庭州下決定突圍。

這時候土圍子外有幾名流匪接近,肖魁安只當是流匪靠過來窺探的前哨,沒有怎麼理會,正要令人身箭驅趕,就看見其中一人突然發力奔來,等到一箭遠處,放聲大喊:“制置使沭口密信,不要射箭!”

肖魁安忙制止兵卒射箭,不過流匪見給官兵哨探混入,在後面開弓射箭,信使背胛插了三根箭,滾進土圍子來。沒能穿甲,三支箭都插肉很深,滾地又扯動傷口,沭口信使痛得嗷嗷直叫,看見身穿將甲的肖魁安走過來,說道:“路途波折不平,除制置使信符印紙外,只有口信相告,知府劉大人安在?”

第52章 兵臨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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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正斜,天氣不那麼酷熱難耐,李剩兒帶著幾騎溜過胡家溝,前出哨探。

午前就有潰卒從沂水大營方向逃來,說是江東左軍破曉時分偷營,沂水大營沒撐到天亮就給攻破大敗——雖說江東左軍肯定是去泗陽援那邊被困的劉庭州,但也保不定會來打這邊在泗水河東岸所立的大營,宿豫離沂水大營甚至都不到六十里。

午前,宿豫主將李良親自趕到河東坐鎮,加強守備,將哨探放出二十里外戒防。

李剩兒是馬蘭頭所部的百人將,手下有兩百多兒郎,有十二匹馬。今日要放遠哨,李剩兒給李良點將,親自帶著幾名騎術好的尖兵出來,便是與江東左軍的斥候撞上,也能逃命回去。

路過一道乾溝,溝底只有稍許淺水,趟過去,李剩兒取下水袋灌了一氣,約摸離營有二十里,便想解下馬鞍子,讓馬也歇一歇。

感覺大地在微微顫晃,李剩兒只當是錯覺,下意識的伏地聽音,是馬蹄疾踏而來,數目還頗為不少。

李剩兒翻身上馬,握緊馬鞍兩側一長一短兩柄直刀,夾著馬腹往前頭坡地上驅策,但看到前面數百披甲輕騎一窩蜂的突過來,速度極快。

李剩兒沒有敢停下取弓搭箭射殺前敵,一邊兜著馬頭就往回走,一邊從懷裡掏出烏黑的號角“嗚嗚”的吹起,聽上去就像是夜鬼哭嚎,趟馬過溝,招呼還在溝下的兒郎們:“江東左軍襲來,快隨我回大營通傳!”

李剩兒的舌尖都能感覺到吼出的話音在打顫,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雖說有想過,但是誰也沒有真以江東左軍在破了沂水大營之後,緊接著就真來強攻泗水河東的大營!

孃的、孃的,夜裡闖了寡婦門,賊他孃的就是要撞上晦氣,可他孃的那個蘇家寡婦也弄得直叫爽利,也不能算個錯!李剩兒心裡狠罵,打馬回奔,仍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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