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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兔子急了會咬人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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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太晚,身上冰涼,讓她哆嗦好一陣。

“他是人渣,我能跟他一樣?狗日的這些年佔了生產隊多少便宜?要不是雲龍罩著他,他早已經下去了,這回讓李建木整治得沒臉了!”

“你們研究恁長時間,怎麼處理?”

“還能怎處理?他們是通姦,便宜了劉長根,只是把他看青的活下了,基幹民兵扭送大隊部,對牛芳芳開個批判會,以儆效尤,對李建木給予二十塊錢獎勵!”賈雲龍沒有辦法包庇李宜忠之妻,咬咬牙,瞪了李宜忠一眼,騷公雞一隻,這回腦門上的騷筋再也暴凸不起來了,象漏氣的蒹葭。

“憑啥嘞?”

“地裡有掰扯下來的棒棒,你明白了?事實擺在那兒,紙裡包不住火!誰也別想藏著掖著!”李建玉對於二哥此舉,在心裡大加褒獎:誰知道磚頭絆人還是瓦碴絆人?他這話說得擲地有聲。

李宜忠死鱉一樣坐在板凳上長吁短嘆,他平時都是扛屌日人的,這回臉掉地上,側目看著賈雲龍,把煙吸得直冒火。

“想啥嘞?這麼神不守舍?”女人赤裸著臂膀,在男人忪醒的睡眼搖晃,“你是不是也想著和二土匪一樣風流快活?”

“想哪兒去了?我在想昨天晚上,李建旺的不依不饒和李宜忠癱坐在雲龍家大口大口抽菸的樣子,這畜生終於遭了報應,大大咧咧,一腳失空,踩在糞坑裡,染髒了,更臭了,牛芳芳這頂綠帽子,不大不小正戴在他頭上,抹不下來,我就不明白李建木這個土頭木馬,咋就逮得這樣準?沒準是瘸子支招!”

“那還是怪牛芳芳,母狗不翹尾巴,公狗他敢上?”油燈滋滋響。

賈雲躍粗糙的手,就在女人滑不溜手的屁股上摸。

“你要幹嗎?”女人故作驚悚。

“你倒是翹尾巴呀?”

“你這隻公狗是不是等不急了?”女人眼中春光溢水。

一番雲煙之後,就在黑暗裡大睡。

天色還在蒼茫裡,那讓人心驚肉跳的鐘聲,已經敲響,這一回,並不是李宜忠敲響的,而是賈雲貴,巨大的恥辱,在昨天夜裡,已經如暴風驟雨在小小的賈家溝上演,潮起潮落,一直延續到後半夜,雞叫頭遍才漸漸消停,人們失去了睏意,在興致勃勃談論著,笑,大笑,從心裡笑,那些曾經受盡折磨,卻一直敢怒不敢言的人,這回樂瘋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飽受歧視且窩囊的酒鬼,被酒蟲舔得半飢不飽的男人,就這麼英雄一回,他們始終不相信:李建木不會有這樣超人智慧,這一定是那個笑起來有幾分陰騭鷹一樣讓人驚悚李建玉的計謀,在棉籽餅事件上,這個人棋失一招,精於算計的李建玉一定會下一時刻找補回來,正在人們翹首期盼裡,這一時刻,就這麼快速來了,象一道閃電。

“走!起床,看熱鬧去!這回那張在賈家溝縱橫捭闔幾十年,老滋老味的臉,算是掉在地上,跌個粉碎,拾不起來囉!”李默海雙手插在頭下,她的女人側著身子。

薛萍正值壯年,一時三刻離不了李默海,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她最後的柔情蜜意。

大鐵鐘撞擊出火花,正是李宜忠一家如喪考妣時刻,牛芳芳象頭受盡委屈的母牛在哭,李宜忠則猛吸著煙,來回走動,李宏圖縮在牆角吸菸,李紅霞、李紅雲倍感羞恥陰沉著臉,李紅旗則站在那裡,張張嘴,嘆其不幸,哀其不爭,用右手食指點點他們,“你們真是一對好夫妻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當初生我們幹嗎?是讓我們承載你們的恥辱,一個生產隊長,另一個婦女隊長,可以喲,學有榜樣,做有標杆,我以你們為榮!”

“還是李建木那狗雜種……”李宜忠咬牙切齒。

“蒼蠅不叮無縫雞蛋,你們早已經炸裂了,怪不得別人,這下你們出名了,髒成這樣:還有啥臉面在生產隊里人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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