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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墜落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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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了吧?”施仁德幸災樂禍,“注意點兒,小心給你使絆子,卡什麼地方,別叫屈,別喊冤,完全自找的!”

“毛不平她也這樣損?”

施仁德吐吐舌頭,“拿人頭兌湯,誰讓你是鄉下來的土狗子,能跟人家媲美嗎?人家是大人物,體面人物!你是啥球球東西?貓屌狗蜃,算是啥東西?”

徐翠萍聳聳肩,攤攤手,“天壤之別,要怪就怪咱命苦,心不苦命堪比黃蓮!”

“那毛不平是啥大人物?提起他來,你們就肅然起敬?他就這麼好?”

“可不是?論官階:人是官,你是民,和草芥一個德行,屬於芸芸眾生,論相貌,堪比潘安,臉白身子細,一掐能夠淌白水,再瞧瞧你:老筋盤頭老辣疙瘩,一臉死菜色,沒可比性!”施仁德吹著氣,搖頭晃腦,還時不時撇撇嘴,好象毛不平是他的兒子,那般驕傲,“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該扔,這一切既有遺傳基,又有老天爺無償饋贈!哼,去我三十年陽壽,說不定我還能與之有一拚!”

“你算個……”那個“屁”就要脫口而出,卻卡殼了。

“小子,你別不服!歲月就是一把殺豬刀!左一刀,右一刀,想當年咱也是帥呆了,酷比了,只是歲月……”施仁德捏捏一臉囊皮,無限遺憾。

“就你?象個非洲的種?黑得放光,也配?”徐翠萍吐口唾沫,“好漢還提當年勇?”她撩撥踢了李宜忠一腳,“小大姐那會兒,就你這?樣,從本姑娘面前經過,無論你是行風還是下雨,我都不待看你一眼的!”

大家都繞有興致活在虛幻的臆想裡,無論怎樣:哪怕是一出孃胎,都不可以貌勝人,自說自話自圓,恐怕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這是自然災害,父母沒把他們生好:命裡有這麼一嘆!平凡在左,普通在右,人中龍鳳在中,他們只能以羨慕妒忌恨的心態,來看待身邊那些生得養人眼的人,一身皮囊就是便利的通道,想想就想罵:他媽的這個世道就是不公平!公平的永遠在夢裡。

李宜忠抓耳撓腮,等人的滋味,實在象熱鍋上的螞蟻,王紅豔名遠播,城裡盛傳,鄉下閉塞,鮮少有人知道,要不是截流棉籽餅,怎麼也不可能從人的罅隙裡,探知天地間居然有王紅這一號人存在,見縫插上針,他要不虛此行,風頭一定會蓋過他一直朝思暮想的周枝蔓、林蘭香,被他稱之為此生最大的遺憾,看著果裂果炸果熟,淌著膩歪歪的帶著顏色的汁,卻吸咂不到嘴裡,還含著一嘴噁心人的毛,東方不亮西方亮,說不定王紅才是人間尤物,她們算個屁,硌硬他的心,讓他九曲迴腸從此一通百通,天地之大,換個世界更精彩,他可不能在鄉下那幾棵精神瘦樹上吊死,他冤屈呀!

“走神了,你想個屁!黑大個,你叫個啥?”徐翠萍厚顏無恥,四仰八叉,反手撐在床上,把胸當山一樣聳立,並調皮用腳去勾李宜忠的腿,那腳象糞勺插在兩腿中間,騷情與嫵媚象妖氣扶搖直上。

“李宜忠!你做啥?我看你:就是個賤貨!”李宜忠一條腿挪開,走向牆跟。

施仁德瞪了女人一眼,“你咋這麼賤?”散發於空氣中是酸酸的醋味,是那種幹烈的、直撞鼻子的酸。

“老孃的事不要你管,有能你就象驢一樣,亮出你的黑黑的傢伙,光吃灰醋有鳥用?心有餘而力不足,你老了!幹不動了!我不知道你?”女人騷話露骨,李宜忠襠裡硬實,但他卻一忍再忍。

第5章:

一片萍吃著吃著,包子裡的油和水滋出來,不偏不倚,正滋到李宜忠的臉上,象孕婦的奶水,當時他正在彎腰,要坐下去,“你……!你故意的?”

“不能夠!巧了!”一片萍一臉得意,一邊腚往上翹。

“你要幹嗎?是不是……?”話還沒有離嘴,女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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