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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秋宵月色勝春宵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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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查過,夫人確死於病疾,若是有錯,可找宮內太醫來驗!”

他人自覺可笑,“張侯難道不怕驚動了皇上,暗查於你?”夫人溫綺泓說話有條不紊,“我家已對此事一一詳解了...”張信疑慮更甚,“你妾劉氏懷胎,正逢你撞見鏞兒私置外室一事,你怪大姊與其隱瞞,將鏞兒與女關押,又加罪於大姊,此時劉氏借威去那處作態,拉扯無意間大姊傷了其腹中胎兒,至其流產,正因如此,劉氏積年來對正妻的怨恨不滿至極,便派人攛掇那女單芬,言何大姊不容其與其腹中兒,故而令張侯你知曉此事,以此害死其胎,好趕走其人,借單芬之手暗中使人活活將大姊屈打至死!”

崔家聽聞痛心,老婦溟淚,崔侯攥拳於桌前,狠狠捶打了幾回,“不可能!不可能!夫人屍首完好,怎會在生前受過如何毒打?”

張信如此說,崔侯挺立其前,抖顫間一拳揮打其面,惹得張信羞愧俱下,只聞其侍吳措擋來追問道,“崔侯爺,吾家主與你同爵,你怎可動手打人?”又見張信目中惱怒,在其家打其臉,下人們不忍視。況且其正得聖寵,勢頭正盛之際,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令其難忍。

“老夫打的就是你這個無恥之徒!”

張信臉露不悅,“外父既說,妻為人屈打至死,又為何堂中不見一人可證此事?”“莫非只聽信一言,便可汙人清白嗎?此事可非同小可,殺人償命事小,有損家門事大!”

崔巍謂,“張侯既要人證,吾等人證帶上,不止人證,還要將人犯一併帶上!”

“來人!”其一聲令,門外進來一眾人,先是奴子侍婢,還有些生人,待一會張信才定眼偏見,劉虞纈母女被人押上堂,其侍從扭送她們上前來,多有推搡毫不客氣,便見張信勃然而怒,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在我張侯府,抓我府內人,誰容許你們這麼肆意妄為!快給本侯將人放了!”

張信侍與崔家人對峙,爭執間,母女跌落張信腳邊,矯揉造作,如同抓緊了救命稻草,死死不肯鬆開,張信彎身去扶,便聽堂上坐著的謝老婦出聲,“我夫婦二人,一為侯,二誥命,其下人為何見之不跪?”

雙目睽睽,忍氣吞聲,劉虞纈視此景又視張信靜態狀,神色看不出端倪,即是這禮儀尊卑,無人能僭越過去,其目中輪轉,挺了身朝正中一磕,“妾婦,拜見崔侯,崔侯夫人!”

張信見如此,假意令其女張臻道,“臻兒,快見過外祖!”

張臻跪拜時,謝老婦神忙變,“不必了!這兒可沒有我的外孫!”便轉念對媳溫綺泓謂,“可將鏞兒喚過來...”

“是。”下人即去請公子,不久張鏞至,其外室單芬也至,涉事人皆在,話說劉虞纈見那單芬時多有忌諱,又覺自己謀局天衣無縫,便從容而詢道,“老夫人,何故要劉娘與吾女過來?可是劉娘哪兒行事欠妥,得罪了老夫人?”

好一個難纏的婦人,裝起弱來臉不紅心不跳。溫綺泓無感而謂,“劉氏我來問你,當家主母之死,可與你有關?”

“您此話從何說起啊,劉娘深居內院,自那日不慎落胎,便一直臥床靜養,豈非劉娘能有餘力去謀害主母不成?”

“你說的無錯,你是落胎不久,亦是臥床不出,但你指使得了去攛掇單芬,令其痛恨大姊,又借其手加害於人,此些亦非你所為?”溫綺泓話出,那頭胡奴爭辯,“娘子何故去攛掇單女,此皆單女一人所念,其對夫人痛恨至極,便買通外院的侍奴,加害於夫人。”“汝等若不信,皆可問那時侍奴,是否多為外院所遣,暗中行事!”

單芬聽聞,回說,“確有我外院之人,可皆去夫人處,不過送些茶水吃食,吾絕不敢加害於人,況且其為吾夫母,吾怎會愚蠢至此?”

“你胡說,分明是你在暗中穿插了你外院人,對夫人下了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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