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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秋宵月色勝春宵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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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致其亡故的!”

“我單芬以腹中胎兒作保,若有半句虛言,讓我們母子皆死於非命!”此話畢,張鏞嗔怪又憐惜其將生死置之度外,她人聽聞竟是錯愕,甚有些怵目,她腹中胎兒竟沒死?

胡奴不想派人說與崔琇肙的假話竟一語成讖,“老天垂憐,腹中胎兒得以保全,也算遂了婆母的在天之靈,圓其所願!”

即是張信雖對張鏞勾連外室多有牽怒,然對其子仍是有所顧,故而關押張鏞及單芬之所皆由其親隨看管,劉虞纈之侍根本近不了身,更不可加害於他。單芬之胎能保,也當真是幾分老天垂憐,興許老天見不得壞人橫行,便將此良果還回了。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謝老婦顧念女兒之死,對外孫愈加疼惜,此張鏞之嗣自是看重,“那日胡奴你親身前來告誡於我,乃是婆母有意加害於我與腹中孩兒,要我暗中作梗,可依我所見,明明是你們,對我們覬覦頗甚!妄圖謀取我等之命,好扶正你們之位!”

“你胡說,明明是你,是你對夫人懷恨在心!竟狂言誣陷我們!”胡奴跪其地好似只犬吠叫,“我無半句虛言,皆有人證可查!”

卻見那頭擠進來一個人,其伏跪在地,張信好似籠中鳥,對外事只耳聞未親見,“你又是何人?”

“回侯爺,吾乃外院之人,皆是公子之侍!”彼時張信狠狠瞥了張鏞幾眼,卻聞其人又道,“吾等確是受姑娘所派,去往夫人所居之所,只不過每每去時,只送些茶水吃食,根本進不得內室,此間便有幾時要將吾等扣留在那地,皆是天昏才歸,那日正巧我留在姑娘身邊伺候,每日去的那幾人竟一去不歸,皆說在府留用,說是夫人的意思,後來,便聽聞夫人亡故....”

“那幾人身在何處?”張信深知崔琇肙失勢以來,府中是皆交由劉虞纈管,那幾人便在崔琇肙亡故之時以照顧不周之由遣散出府,如今下落從何而知?謝老婦所問,終是不得答。

“於此,你做何解釋?”崔侯逼問張信,張信視其人反道,“憑此又如何斷定兇手?未免太過草率...”

崔家人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便又見溫綺泓示久居一側那著布衣的幾人出聲,“你們說,你們有何冤情!”

“吾等,請張侯爺,還吾女命來!”

“請張侯爺,還人命來!”見三兩口舌,喧喧嚷嚷,張信不可置通道,“何故向本侯索命?”

“吾女入府伺候夫人,至今未歸!”

謝老婦道,“那親隨肙兒嫁入你府的齊奴一干人等,本是我崔府人,張侯要如何處置,也該問過我崔府的意思再行了結罷?”

“如今其人生死未卜,張侯又拿不出人來,是要我府攤上薄侍寡奴之名嗎?”

“沈奴你說,吾府待人如何?”

沈奴?劉虞纈當頭如吃一棒,眼尾稍稍瞟過一眼,正是那竊聽張鏞單芬之事暗傳,哄騙崔琇肙單芬腹中兒未死,以至其動怒猖狂的沈奴,只不過此第二事,是沈奴暗中派人所為。只不過,抬上來,是沈奴的屍首。

胡奴心下大怪,其奉劉虞纈命親自料理的,怎會活了過來?現下看她已死,心鬆懈下來,卻見一年輕女婢被人捆綁至堂前來,“吾娘一心攀附,原吾在夫人不得重用,少則打罵多則拳腳,我娘一時齷齪蒙了心,忘了是隨夫人從侯府出來的,老夫人待吾等不薄,其竟會暗中想著助劉娘子,便會給我們安身之所,劉娘子一心想要夫人之位,對夫人之事多有打聽,那日吾娘聽得公子私會,與之秘告,其便買通侯爺身邊人,將此事俱傳!....”

劉虞纈身旁的胡奴圓睜怒目,駁斥,“住口!你這賤婢,不說夫人對你不薄,吾等平日對你娘也是禮敬有加,你竟敢誣陷於人!”

沈奴之女仍說,“其後脅迫吾娘與夫人身邊侍暗通,且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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