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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置為客卿借其名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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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過。俺反覆思酌,認為還是允了李玄邃的入夥之請為宜。賢兄以為呢?”

單雄信撫摸著鬍鬚,沉吟說道:“賢弟素來遠謀深慮,賢弟既這麼認為,俺自是信賢弟。只是儒信兄的擔憂,俺覺著亦不無道理啊。再一個,翟公雖未明言,然俺看他,似是與儒信兄一樣,他對接納李玄邃入夥,實也是有所疑慮的啊!——剛才堂上,你向翟公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儒信兄大為反對不提,俺瞧翟公亦是躊躇。”

“儒信兄和翟公的擔憂,說白了,不外乎就是擔心李玄邃高門貴公子,聲名在外,他若是進了咱寨,入了咱夥,也許會影響到翟公在咱寨中的地位。然以俺之見,此憂此慮,大可不必。”

單雄信說道:“哦?賢弟此話怎講?”

“不錯,李玄邃的確身出高門,其家世代簪纓,為關中宿貴,他在海內的名氣也很大,但他畢竟是‘客’,而且他現下,說的不好點聽,也確是如儒信兄所諷,喪家之犬耳,被朝廷緝捕,而各處的英雄豪傑,又都不肯納他,他無處可去,狼狽兩字不足形容!那麼這種情況下,就算他再高門、再有名聲,進了咱寨後,賢兄請想,他又指什麼能影響到翟公的威權?”

單雄信琢磨了下,說道:“賢弟此話甚是。”

“相反,咱卻正可趁他狼狽的機會,納他進寨,隨便給他個客卿之位安置,然後借他名氣,為咱寨中招徠四方的英豪!賢兄,這對咱寨,焉不是有利無弊的好事?便對翟公,亦好事也。”

單雄信以為然,說道:“賢弟言之有理。”

“賢兄若覺有理,也肯支援容納李玄邃入夥,那要不這樣,今晚宴後,你我再向翟公建議?”

單雄信不以謀略為能,但他一則信徐世績,二來聽完徐世績的這番分析,亦覺他分析得對,遂痛快答應:“好,就這麼說!今晚宴後,俺陪你再向翟公提出此議!你主說,俺給你幫腔。”

本是李善道與徐世績並肩而行的,不知不覺,隨著單雄信和徐世績說話,李善道落到了後邊,並肩而行的成了單雄信和徐世績。

不過,李善道沒有落得太肯後,單、徐倆個人交談的內容,李善道都聽到了。

他心道:“果如我料,王伯當今次來寨,確是為李密做說客的。聽徐、單話頭,卻是翟讓不太情願納李密入夥?”

這也不足為奇,正如徐世績適才所言,李密身份高貴,又有偌大的名氣,拿翟讓的形容說,其人是尊“大佛”,那麼這這樣的一尊大佛,翟讓不放心納他進寨,實情理中事。

——也不僅是翟讓,楊玄感之亂髮生在大業九年,三年前的事了,自那年八月,楊玄感兵敗身死以後,李密就開始亡命江湖,至今快三年間,除了他曾在淮陽郡隱姓埋名了一段時間外,他所投奔的寨子著實不在少數,梁郡的李公逸那裡,他也投過;韋城地界的另一處較大寨子,其首叫周文舉的之處,他也投過;還有平原郝孝德處、外黃王當仁處等等,他投奔的寨子著實不少,可除了王伯當對他極是高看,儼然已是奉他為主,其餘之諸豪,沒有一個肯容留他的!究其緣由,與翟讓猶豫要不要容留他的緣故,都是一樣。

一個人,如果出身太好,名氣太大,有時候,反而卻可能會成為他的拖累。

像李善道,沒甚出身可言,亦沒甚名聲可說,但在投瓦崗這塊上,卻遠比李密要輕易多了。

談說間,已到徐世績、單雄信在那塊巖下的住處。

徐世績停下腳步,扭頭來,招呼李善道近前,說道:“二郎,今晚酒宴,翟公說了,讓你和醜奴也去,你可別忘了此事。”

李善道有心想要就李密這事兒,發表下自己的意見,轉念一想,他而下是才入夥之身,並且雖今日得了翟讓的格外擢用,也僅才只是個旅帥,在徐世績的眼中,他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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