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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塞澤爾將報告提交給集團,同時也跟曹沫坦誠的明示這點,希望天悅自身也能努力促成後續更緊密的合作。

曹沫的目的,就是要將朗化石油重新拉回到幾內亞灣的戰船上。

倘若說曾經的奎科妥思鑽井大劫案,令朗化石油派遣其國內僱工直接到鑽井平臺上工作心存顧忌,但朗化石油可以將更多的新增資本投進來。

曹沫讓斯特金全權代表他趕往法國,到朗化石油總部,跟朗化石油高層以及幕後的大投資人接觸談判。

曹沫的合作方案相對簡單,就是弗爾科夫石化作價十五億美元、弗爾科夫油服作價二十億美元,總計作價三十五億美元進行合併,然後接受朗化石油最低不低於10、最高不高於20的注資。

朗化石油內部對奎科妥思油田,這些年始終都在出售與重啟之間搖擺不定。

天悅的出現,不僅令他們看到第三種選擇。

而這第三種選擇,比他們之前搖擺不定的兩種方案更令人期待,利益更能得到最大化的保證。

經過大半年的接觸,也足以令朗化石油高層對天悅投資在幾內亞灣的產業佈局以及深厚的影響力,有一個更為全面而深入的瞭解。

至少在幾內亞灣區域內,選擇跟天悅投資作為戰略投資夥伴,朗化石油絕對不會丟臉。

朗化石油建立的歷史要比埃文思基金久遠得多,這也導致朗化的股權以及董事會及最高管理層之間的決策結構,也更為錯綜複雜。

總體來說,管理層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而站在最高管理層的角度,朗化石油實際經營的業務規模越龐大,他們的權力越大、影響力越大,倘若資產更趨於貨幣化,最高管理層所能發揮的作用跟影響力,其實是被削弱的——特別是朗化石油的投資人,主要以財閥家族管理基金會為主,他們對貨幣資產的管理都極精通,奎科妥思油田倘若成功出售,投資人必然會敦促紅利分發,而不是任由巨量的資金留在集團的帳戶裡。

所以,高階管理層都普遍傾向支援重啟方案。

接到雅克·塞澤爾的報告,朗化石油決策委會員很快就專門召開了一次會議,兩派人員也很快達成一致,傾向對弗爾科夫石化集團進行注資,以保障奎科妥思油田的重啟能進一步推進去。

不過,注資不主張直接拿現金進行。

朗化石油在歐洲很早就進行海洋石油開採,十多年前朗化石油在歐洲以西的海上油田,產量就有所萎縮,這才想著在歐洲之外進行新一輪的擴張。

又是十年時間過去,朗化石油在歐洲的原油產量已經不足巔峰時的一半,就有一批鑽井平臺、海工船舶富餘出來。

朗化石油之前有大量的裝置設施都是高價出租出去的,但次貸危機席捲全球,而歐洲復甦的步伐卻又遠遠慢過亞洲、北美,以致有相當一批裝置設施閒置在那裡。

朗化石油就想著用一批閒置的裝置設施,折價五億美元注入弗爾科夫石化集團,換取125的股份。

對朗化石油,這相當於是啟用奎科妥思油田之餘,順帶對現有固定資產進行一次整理,發揮更大的效益。

曹沫對此並不拒絕,畢竟弗爾科夫石化在業內還沒有什麼地位,真有意想採購大型海工裝置設施,並不容易。

而目前朗化石油的最高管理層都傾向保留奎科妥思油田,那在這些二手海工裝置設施的估值上,就有可能會樂意做出更大的讓步。

之前的合作,朗化石油是將奎科妥思油田這匹死馬當活馬醫,合作條件對雙方都極寬鬆、又具備開放性,所以推進非常快——這一次雙方雖然都有積極的意願,但要進行正式的捆綁式密切合作,朗化石油作為歐洲老牌企業的尿性就暴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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