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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作家思月萌發題材能量後的滴水穿石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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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的重視。迫使人們對它加以思索,因為這一切不能不加以考慮了。

我們正在走向太陽,是到達太陽的路不只是一路,這首先是物質的大豐收,因為它是基礎的基礎,但是同時又是人的心靈的純潔,目標的崇高,個性的高尚。沒有這些就不可能有共產主義!通達太陽的路也是人們從心靈上鋪上去的!

“也就是說必須塑造人們的心靈!必須像丹柯那樣去點燃人們的心!”朋友們對他這樣說,於是作家又一個小時接一個小時邊走邊想,當然要點燃!當然要塑造寫的人!塑造他的品德!他的人生!否則一個作家就不成為一人作家了。點燃人的心靈只能靠真理,但通往真理的路也不是單一的。正像教學一樣,有直接證明,也有間接證明,即反證,但兩者都是證明,真理是個多面體。

教育是個積極的過程呢,還是一個消極的過程?教育的客體同時又是教育的主體呢?是否可以單憑模仿進行教育呢?是否可以單憑模仿進行教育呢?是否可以只憑傳授思想而不教會思考呢?誘導和規勸的界限在哪裡?人的精神力量表現在哪裡?是表現在對善的消極模仿呢,還是再現在對惡的積極抗拒呢?如果一個人既看到生活的這一面,又看到生活的另一面,而且一旦看清之後,便親自參與生活,親自動手去創造生活,並且對一切加以思考,確定什麼是需要的,什麼是不需要的,哪一種藍圖是造就自己的依據,那他不是會變得更堅強嗎?難道剋制不是人生的主要激情嗎?

真理是多面體!為了建設和鬥爭,就需要強壯、剛毅、堅信、偉大事業的人,需要有膽有識,心靈美好的人-----對這些思月是有明確的認識和深刻的體會。對於我們社會主義生活所賴以建立的,必須加以肯定和頌揚的一切崇高正直、純潔的東西,他都如飢似渴地去採集------有的地方俯拾即是,有的地方則需要發掘。但是肯定來自否定,運動來自推力,力量來自剋制。而在於肯定一切優秀的正直的、先進的事物的同時,也要同樣強烈地憎恨一切兇惡的、卑鄙的、殘忍的事物,憎恨它,同它鬥爭。經過這些辯論、思考、疑慮之後,作家最後確定自己的題材:“任何一種事物決不因為我們把它說出來或對它保持沉默,就不復存在了。它會扎得更深,改頭換面,”他急忙把它一閃而過的想法記在筆記本上,我們決不能生活在光明之中,而把黑暗鎖在什麼地方。沒有一把這樣的鎖,還沒有發明出來!我們必須戰勝自己身上的這種黑暗,取得自己光明力量去戰勝它,把它從我們的生活當中驅逐去,因為共產主義是沒有黑暗的光明。現在再也不是題材駕馭作家,而是作家駕馭題材了。現在他在公安局裡是自己的人,而且他在司法偵訊上齊頭並進地進行自己的,作家的偵訊,他走訪夏華的家庭、朋友、學校以及以前關心支援他的人。

於是,他來找夏華父親,聽他講述,他用專注敏銳的目光審視著他,力求理解展現他面前的處境:夏華從小失去母愛,跟奶奶一起住,而父親除了照料病重的媽媽,就是忙於工作,無心照料自己的兒子,隨著年齡的增長,歲月的流逝。父子之間逐漸產生了一層朦朧的隔膜,一道清晰可見的鴻溝交將父子倆越隔越遠當父親發現這層隔膜的時候,其實已經晚了,已經失去兒子,在兒子的記憶裡,父親從來不關心自己只顧他的工作、學習,照料病重的媽媽。

當夏華意識到兒子與自己沒有共同語言,在平日總是寡言少語,有什麼心事也悶在心裡,不同他傾吐,只是默默地做事,有時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躲著自己。有時常發脾氣,發脾氣時竟出乎意料,夏華父親腦海裡產生這樣一個問題:兒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首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夏華父親情緒錯亂地回憶這些零碎的生活瑣事,努力尋找出原因……但零碎而艱難的往事常攪得他頭痛得厲害最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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